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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该庆幸,他看不见(1 / 2)





  交换条件?用一个暂且不辨的处男身份来换取摸奶子的机会?

  酒井宴被桑铖舔的晕头转向,不过,这个条件跟她关系不大,而且十分不划算。

  舔穴是很舒服,她伤口也需要这样一个清洁,但是他提了别的。那就不纯粹了,至少接下来的行动,她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要是桑野……

  酒井宴神经线上突然现出这张小脸来。

  要是他,她估计还有那么一丝丝考虑机会,毕竟,那是个“性”字就可换的几滴鼻血的男孩。

  桑铖这种老司机根本没法比。

  又吸了一会 她感觉自下面被清理地差不多了。

  才拍拍他:

  “行了,就到这儿.....嘶.....”

  戛然而止,空气似乎也因为此个小插曲僵涩凝滞。桑铖抬脸,一时刻无法从情绪里转化而出的神情纤毫毕现。

  “为什么?”

  酒井宴拧转酸滞脖颈,不准备给他扒原因:“什么为什么?不想要了,需要为什么吗?你反应太大了。”

  意有所指,她点点下巴:

  “你二兄弟支楞起来了,不管管?”

  “......”

  “是因为我说了要摸你奶子,所以你不让了?”

  细腻又粗糙,莫名其妙,酒井宴也奇怪,但她并不反感这点:

  “也不算是,就事论事,消毒就是消毒,你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一听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反正她说了,信不信由他。

  酒井宴又从包里扒拉出来几张纸,扔给桑铖:

  “擦擦,对了,你要不要再漱漱嘴什么的,毕竟这个不卫生。”

  桑铖垂眸,嘴角上扬的弧度在不见全光的山洞里,十分清浅,酒井宴看他一点点靠近,全身涌现着携新玩意来的阔绰。

  攥着纸巾的手青筋暴起。

  她应该后退,恰如羊羔看见饿狼那样。

  他此刻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确实算不上良善,甚至看起来想要一口咬死她。

  可酒井宴没动,也直冲冲向着他的视线撞过去。

  “你是说你的骚水还是别的?”

  恶意狠狠,登时,她觉得自己耳朵也叫他蛮蛮横横咬了一口。

  想也不想:

  “我是说你的嘴。”

  “你的嘴很恶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