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会玩的舔穴,想摸奶的桑铖(H)(1 / 2)





  桑铖也不需要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在身下,在他口舌,任他摆布,这个认知已经足够了。

  酒井宴经不起桑铖糙舌唇齿的猛弄掹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桑铖的唇珠,两相厮磨,肉欲发挥到极致。阵阵春水汹涌泄出,桑铖接了全部,上下唇登时像被两迭夹子前后攻击一般爽利。

  她阴唇此时不正常地肿胀,还伴有种种被灼咬过后的高温峥嵘。桑铖被点着,下身某个没有袒露的部位高的吓人。

  “......”

  他停下,身下女人也看向他。

  四目相望,桑铖暂时没在她的眼里看到厌恶或者耻辱的其他情绪。

  酒井宴爽透了,她对他的不良情绪像是一下子削弱下来,由一个丰腴沃田变成瘦削的贫土。

  “爽吗?”

  “嗯……”她奉上呻吟,也实话实说,“你舌头真的比你这个人的强很多。”

  “还继续吗?”

  桑铖心里种了棉花,在他问完之后,疯狂生长,惴惴不安。

  她会说什么?

  他想不管答案与否,他总会失望。

  他现在除了是个工具,其他什么也算不上。

  “继续?呵,这么缺女人?”

  酒井宴右腿还稍灵活,踢他:

  “拿东西给我擦擦。”

  桑铖抿唇,这是不让继续舔的意思。

  “水太多,”

  她这么评价自己,又说:

  “你舔地还挺舒服的,起码我不疼了。”

  所以?可以吗?

  桑铖听见自己询问,老旧沙哑,像破败风箱:

  “还舔吗?给个话。”

  “舔,”酒井宴微微起身,随手把掉落半截的衣服勾上去:

  “不过,说好,只准舔,你要是敢把我的膜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