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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沉尧喜当爹

  夜色已深, 单榕和楮子煜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御虚峰偏院只剩下了妖王和危鸣还在一个劲地唠嗑。

  妖王看着眼时间,昨天这个时间他儿子已经在桌子上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了, 今天恐怕也是。

  妖王主动提出去危鸣家里继续, 担心在这里会吵到白溪休息。

  危鸣自然是乐意的,和妖王一起去主屋跟沉尧说一声, 一边走还一边告诉他家里有多少藏酒还没开封,今晚可以高高兴兴地喝个够。

  两人都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若不是担心自己动静太大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白溪, 妖王早就冲进去和沉尧决一死战了,可现在他只能站在窗口,用眼神表示自己想要杀人的心。

  危鸣站在外侧,感受到妖王的情绪波才从窗口往里看了眼。

  只需要一眼,危鸣的脸色立马变了。

  一张方脸上写着的震撼丝毫不比妖王少, 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场面是真实发生的。

  他不近人情的三师弟居然和另外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还是一种这么亲密的姿势?

  危鸣看了眼头顶的天, 甚至有种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升起的感觉。

  他还在为突破困恼, 他师弟直接把人都带上床了,而且还是妖族唯一的小太子。

  不过现在他没办法继续感叹,眼看着妖王的大刀已经握在了手上, 危鸣连忙控制住他的身体,飞快地给屋内的沉尧使了个眼色, 让他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沉尧一招手把惊虹剑收回储物戒中, 他揉了揉太阳穴,靠着墙壁坐直了身子。

  事情的发生有些猝不及防, 哪怕是沉尧也没有半点准备。

  他朝着窗外的危鸣点点头, 传音让他赶紧把妖王带走。白溪虽然睡得沉,但是对危险却很敏感,哪怕妖王只是用眼神宣泄不满, 但也不是没有会把白溪吵醒的可能。

  怀里的白溪察觉到沉尧的动作,以为他又要走,下意识地伸出手拦住了他,嘴里低声嘟囔道:回来睡觉。

  沉尧没有再动,摸摸他的头,垂下头说道:我不走。

  这句话让白溪放心下来,只不过他搭在沉尧身上的手没有挪开,保持着一种半抱着沉尧的动作重新坠入了梦境。

  少年嘴唇微张,一张小脸透着健康的粉色,睡得不省人事。

  妖王的眼睛都红了,握着刀的手开始不住地发抖,脚底的地面裂开了一条缝。

  危鸣见状一只胳膊按着他握刀的手,另外一只胳膊揽在妖王的肩膀上:先回去吧,你看看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不怕把你儿子吵醒了?

  这句话正好踩中了妖王的痛点,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怕弄醒了白溪。

  他看了眼自己脚下裂开的地面,摸了摸鼻子,继续留下去除了让自己更生气之外似乎没什么意义,可若是把沉尧喊出来,白溪也会因此醒过来。

  妖王真心觉得当爹这件事情真的很费头发,他才刚刚进入角色,就已经开始操心到掉头发了。

  他刚刚放进地里的白菜,还没捂热乎就被拱了,能不气吗?

  不过妖王还是没有继续拒绝危鸣,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御虚峰。

  不过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白溪的事情,妖王看危鸣都没有刚才顺眼了,自顾自地抱着坛子大口大口喝酒,晕晕乎乎地跟危鸣吐槽,你说我儿子怎么就这么惨呢,长这么大没回过家,小小年纪就被人惦记上了。

  危鸣拿走了妖王手上的酒坛子,不理会这个醉鬼前后矛盾的发言,让他自由自在地说着醉话,只坐在旁边看着他别撒酒疯冲回御虚峰了。

  妖王骂了半天没得到回应,看了一圈又没找到沉尧的人影,把矛头指向了危鸣,还有你也是,怎么就不把自己的弟弟看好?

  妖王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咄咄逼人道:你怎么净教你师弟拱别人家的白菜。

  危鸣语塞,又不想和一个醉鬼吵架,最后干脆给妖王下了一个禁言术,再直接把人弄晕拖到床上。

  只不过今晚这样糊弄过去了,可等到妖王明天醒来,他师弟都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与此同时,沉尧低头看着怀里白溪的睡颜,眼底是一片温柔。

  把妖王带到御虚峰开始,沉尧就没有想过要瞒着他自己对白溪的感情,只是事实的进度比他想象得快了一点。

  沉尧原本打算在和妖王关系缓和之后再让他知道的,却没想到意外发生得这么突然。

  不过沉尧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他正愁没办法和白溪把话说清楚,有了妖王从中作梗,他的计划可以顺利很多。

  很多话说得隐晦白溪听不懂,哪怕听懂了也像是个缩头乌龟似的把自己藏起来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就需要一个妖王这样的人来把话彻底挑明,让白溪无处可躲。

  沉尧手指抚过白溪脸上的碎发,将它们捋到两侧,动作轻柔生怕弄醒了梦中之人,眼睛里只有一人的倒影。

  夜里发生的事情白溪一概不知,大概是有人在旁边的缘故,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翌日,白溪醒来的时候,脑袋抵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他没力气想自己脑袋碰到的是什么,半梦半醒之间将就在上面蹭了蹭,同时抱紧了怀里的枕头。

  等等,枕头?

  白溪记得他昨晚睡觉之前没有抱着东西,床上的枕头只够他和沉尧睡的,那么怀里的这个要么就是沉尧的枕头,要么

  醒了的话可以把我放开了吗?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揉了一把,白溪这才惊觉自己正抱着沉尧的腰,而且他还不知道抱了多久了。

  白溪的瞌睡立马就醒了,但还是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松开沉尧的同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可从发丝间露出的耳朵此时却红得快要滴血。

  沉尧眼中满是笑意,给白溪理了理被角,慢条斯理地说道:昨晚妖王来找过你。

  沉尧的一句话让白溪顿时紧张起来。

  妖王来的时候,他不会已经抱着沉尧了吧?

  平时御虚峰没有其他人,白溪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和沉尧亲近,完全忘记了现在还有其他人在,这个人还是他爹。

  白溪顿时有种小时候跟着同学下午放学出去玩被老师抓到的感觉,手指捏着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措。

  他不会误会了吧?白溪懊恼地坐直身子,对上沉尧一言难尽的眼神时白溪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眼中的后悔更深了。

  我应该提前告诉他的,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白溪翻了个身跪在床上,经过一晚上,他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凌乱,扣子松了好几个,大了一号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稍微往下就能看到少年精致的锁骨,漂亮得宛如一个用雪造成的艺术品一般,让人不禁想要在上面画出点点红梅。

  沉尧的眼神暗了一下,伸手把白溪的衣服往上拉了点。

  白溪丝毫不察,随意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要怎么跟妖王解释。

  你没必要对他说谎,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沉尧帮他做完了日常清洁,坐在床边对白溪说道,你的衣服到了,大师兄跟我说昨晚妖王喝太多酒,到现在都还没醒,你有很多时间可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