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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路陪我走到今天的你们(1 / 2)

谢谢一路陪我走到今天的你们

在以前某个作者专栏里,我写过这么一句话:终其一生,不过是想做个能讲故事的人。

很抱歉,这次这个故事,讲得不够好。在我的心里,其实算很糟。

所以我很感激,感激一路陪我走到今天的你,你,还有你,所有追这本书的你们。

一到煽情的时候,平时那个牙尖嘴利的我就躲了起来。

我的微博ID是“小年姑娘哎哟喂”,加V认证的那一个。欢迎来催更,吐槽,以及……勾搭(这个仅限妹子)。

这本书,之于我,是成长。

这本书,之于我们,是缘分。

如今这本书,走到了终点。

我也开始写了新书。

希望能与你们继续这段缘分。

希望能与更多人,开启这段缘分。

下面是硬广,如果不反感,欢迎试读。

感兴趣的宝宝,站内搜书名,或点击我的笔名“小年姑娘”即可找到。

【新书名字】

别爱我,别扑火

【新书文案】

16岁,我被孟泽成压在地上,我咬了他一口,他折磨我一宿。

19岁,我被孟泽成压在床上,我扇他一耳光,他搞到我下不了床。

25岁,我被孟泽成压在门上,我说,“你他妈有种别再欺负我!”

他看了眼我儿子紧闭的卧室,冷笑,“我他妈有没有种,你最清楚。”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却有纵身扑火的爱。

友情提示:未婚生子。男主前期真?渣,女主后期反杀。

―――――我是另一版文案分割线――――――

孟泽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他觉得温凡很蠢,生下了仇人的儿子。

又觉得她很聪明,生下了深城首富的儿子。

这是个怂包性冷淡逆袭人渣高富帅的故事。

【新书前三章】:

我叫温凡,笔名温墨,是个十八线小透明作家。

以写“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类言情为生,披着马甲驰骋于各大文学网站,靠狗血情节、浪漫桥段和软色.情描写吸引读者。

对我五岁的儿子而言,“妈妈到底在写什么”和“爸爸到底在哪里”,堪称世界两大未解之谜。

然而这两件事,我一时半会都没法跟他坦白。

别看我是个性冷淡,我笔下的角色可都是精童欲女。

这种少儿不宜的内容,怎么能让我儿子知道?

我姐姐温欣曾经调侃过,我俩的职业半斤八两,她在现实世界里卖笑卖肉,我在虚拟世界里打色.情擦边球。

温欣看过我写的,她批评我情.色部分描写得太生硬,让我去实践,毕竟实践出真知。

我说我做不到,被男人一碰我就紧张,恨不得把全身毛孔都关上,更别提张开腿了。

矫情。孩子都生了,还他妈在这装处.女。她抽着烟骂我。

我不再解释。

要怎么解释?

我十六岁就被强.暴,十九岁又被同一个男人强.暴,接着怀孕,医生告诉我,我的体质不易受孕,要是打掉这个孩子,很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妈了。

其实当初决定生下这孩子,倒不是害怕人.流后再也怀不上。

当然了,更不是因为我爱那个强.暴我的男人。

所有人都以为我很爱孩子他爸,因为我从来没有松口将他供出。他们以为我是替他着想,不愿给他添麻烦,不愿打扰他生活。

他们猜测他八成是个已婚男,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过腻了,跑我这来偷.腥,新鲜劲一过,就对我弃之如敝履。

事实上,那个男人直到现在也没结婚,至少没有被媒体曝出结婚消息。

坊间传闻,金鸡奖影后艾晓冬和一线女星韩可娜背后的金主,都是他。

他好像很爱玩女明星。

所以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他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个从头到脚都乏善可陈的女人下手?

虽然我没有一张僵硬的整容脸,可也没有自然美到让人情难自禁。

十六岁第一次被这男人强.暴后,我开始害怕接近一切男人,包括我父亲。

有时候我父亲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我都会吓得起鸡皮疙瘩冒冷汗。

大二那年,再次被他强.暴,我开始变得孤僻,抑郁。

并且变成了性冷淡。

从此我拒绝与任何男性接触,有关性的任何暗示明示,都无法激起我的性.欲。

孤独终老,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但如果有个孩子呢?怀孕后的某一天,我摸着小腹问自己。

孩子的哭声,会让周围充盈着生命力,一个鲜活的,蓬勃的,真实的生命存在,如同一颗破土而出的嫩芽,只要细心浇灌培育,就会长出茎干枝叶,开出美丽的花。

如果有个孩子作伴,我就不会总觉得生无可恋,总想自杀了。

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自杀的,不是我,而是我姐,温欣。

温欣死在一个炎热的夏夜。

她用一块刮胡刀刀片割开了手腕静脉,结束了自己二十七岁的生命。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毫无预警就轻生。

出事以后,我挨个找过她在魅力夜总会的同事,他们都说不出温欣死前有什么异常。

陪客人时,她谈笑风生,不工作时,她沉默寡言。他们看到的温欣,一直都这样。

温欣死后第五天,我去她住处收拾遗物。

林露露在电话里劝我晚几天再去,说那屋子晦气。

林露露是温欣以前的室友兼同事,她们都在魅力夜总会上班。

陪酒,也出台。

温欣出事以后,林露露搬男朋友那住了,走之前她把钥匙交给我。

去那里收拾好温欣生前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出门前,我又折回床边,躺在那张只剩下床垫的双人床上。

我想躺在她睡过的床上,想再看看她的照片,感受一下她曾经留在这里的痕迹。

于是我打开她的豹纹钱包,拿出她的身份证。

身份证挡住的一张名片大小的照片,被一同抽了出来。

我的眼睛,从身份证上我姐清秀的素颜照,移到那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泛黄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