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曾经就说过，讨厌他……

“阿展死了之后，我原本是想要替阿展报仇，把傅怀安是道德先生的事情公开的，但是……因为顾及到你，我没有这么做！”

林暖谨慎在李牧阳身上扫视一圈，勾起唇角戒备道：“道德先生？！我不明白李先生这话的意思……”

听到林暖这话，李牧阳低头轻轻笑了一声，他掀开自己的衣服两侧衣襟。

穆桃桃立刻护着林暖向后退……

李牧阳一副颇为无奈哭笑不得的样子，说：“我没有装窃听器和微型摄像机……你多虑了。”

“不是什么多虑不多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道德先生是什么。”林暖故作镇定，笑盈盈看着李牧阳，不管李牧阳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套林暖的话，林暖保持谨慎总是没有错的。

傅怀安是道德先生的事情，关乎到傅怀安的安全，林暖不会因为李牧阳对这件事儿知情，就放下戒备。

李牧阳这人背地里花招多的很，谁知道打的什么注意。

见林暖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李牧阳笑着点了点头：“好吧……我们不说这个话题，我们聊聊别的。”

林暖和穆桃桃和李牧阳保持着非常远的距离，李牧阳又道：“林暖我大概撑不过明天了，和我说说话吧！”

“我一不是李先生的朋友，二不是李先生的家人，李先生在生命的最后怎么也不应该找我！”

“可原本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李牧阳开腔，说完他又自嘲似的笑了笑，“我一个废人……让你做我的妻子委屈你我知道，幸好你身边还有一个傅怀安。”

见林暖还是那副不愿意和李牧阳靠近也不愿意和他多说话的资料，李牧阳攥了攥自己的拐杖，低下头。

良久，他笑着似是自嘲。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问完之后我就走……”李牧阳说。

“好！”

这一次林暖给了李牧阳回应。

“如果……”李牧阳喉头滚动，抿了抿唇，紧攥着拐杖轻声问道，“如果没有傅怀安，你会不会愿意给我在一起？！我是说……曾经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不会！”林暖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甚至没有对将死之人的同情。

李牧阳点了点头，刚准备站起身走，门外突然冲进来几个身手不凡的男人将李牧阳控制住。

身体虚弱的李牧阳被人控制住，直接按在了地板上。

他并没有反抗的意思，那双眼充满无力望着林暖。

他多么希望林暖哪怕只是骗骗他也好，可是林暖连骗他都懒得骗。

摔倒在地的李牧阳剧烈的咳嗽后，大口吐血……

很快，李牧阳被人揪起，他虚弱无力，深深看了林暖最后一眼便被带走。

后来，新闻上出现的内容，是林暖的化妆间里进了疯狂的粉丝，被林暖的保镖揍了一顿，扭送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