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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接来下大约等了十多二十分钟,垂下去的绳梯开始摇晃,几分钟后,老头又爬出了洞口,看他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的难过了,对着几个领导就说:“把这个洞封了,以后再也别让人下去了。”

  当时领导就问了,里面到底是什么?有不有看到之前那些人?

  老头就说:“里面有口铜棺,看上去应当是个古墓,但是那口铜棺落了邪术,所以非常的邪门,之前下去的那些人全死在了里头。”

  大家一听这话,全都吓得脸色苍白,虽然那个年月大搞破四旧运动,表面上封建迷信人人喊打,但是实则人们的内心深处还是对这些充满着敬畏,特别是眼前就死了十几个人,由不得他们不害怕。

  后来,听传言,据说那个老头是一个很有名的阴阳先生。如果不是做阴阳行当的话,估计他也不可能下去洞里还能有命退出来。

  于是,最后的结局自然就是听那个老头的话,把那个墓的洞口盖上了一块大石板给封住了,然后石板上面再盖上土,又重新垒起了一个新的小土包。

  至此,这个坟头就成了当地最为邪门的地方,后来别说再去挖坟了,就连整个学校的后山都再也没人敢去了。

  其实想想也是,连老雷和胖子这种以盗墓为生的盗墓贼都不敢去的地方,普通人能敢去么?

  说到这里,胖子就总结道:“关于那个古墓的事情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了,现在学校也早搬到了新校区,那一片因为满山都是坟头,所以那一片现在荒芜人烟,如果咱们要去那摸金的话,倒是不用担心撞见人,可以放开手脚来干。”

  我心想,这种地方确实不用担心撞见人,但是却会撞见鬼。

  这也不能怪我会这样想,虽然我没有亲历那个墓洞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光是听胖子这么一讲,我都能猜得出来,那里肯定很凶险。

  第六十八章 荒凉的学校

  胖子介绍完那个邪门的古墓,老雷就说:“同志们,那个墓里头如果真埋的是一口铜棺,那肯定墓主人非富即贵,里边少不了好宝贝,咱们只要把那个鬼坟给端了,肯定能发大财,最重要的是,咱们这也算是在替十年前惨死在下边的革命同志报仇嘛。”

  老雷这话听得我也是直翻白眼,盗墓就盗墓吧,还非得给自己找一大堆高大上的理由,就好像他们几个根本就不是要去干违法犯罪的事似的,反而还成了一次为了“革命事业”的行运,为此得感到无上的光荣。

  鹤真人倒是没有像老雷他们一样发神经,而是转头问我:“小廖,你是阴阳先生,老雷和胖子说的这个地方听上去怪邪门的,你觉得那个洞里头真的会闹鬼么?”

  我看了一眼大家,发现大家都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显然是想知道我能不能搞得定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闹不闹鬼我不知道,但肯定被落了邪法却大有可能,既然那位老头是有名的阴阳先生,他说的话应当是真的。所以,我劝大家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换个目标。”虽说入伙第一个行动,我本不该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而且老雷之前也说了,这些年他几次三番都想进去那个墓里,说明他早就惦记着它,这次特意拉我入伙,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去倒那个墓。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我还是把心里的担心讲了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老雷立马就不高兴了,脸上显得十分失落,但是却依旧不死心,就问我:“小廖啊,老哥我也知道那里有点邪门,这不你是阴阳先生吗,应当难不倒你吧?”

  我如实道:“当初那个老头既然是高人,都没敢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显然是不简单的。”

  “要不,咱们就听小廖的,咱换个地方?”说话的是鹤真人,他身为风水先生,多少也懂得阴阳行当里的事,所以显然也是有些担忧。

  这时,胖子就说:“老鹤,你以为古墓是街上的妹子呀,那么好找?咱上次倒的那个长沙的清朝墓,就是在山里费了一年的时间才找着的。”

  鹤真人知道古墓难找,所以听到胖子这么一说,也就没了声音,于是就和我一起看向了老雷,等着看他的意思,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老雷没有立即回答我们,而是沉思了一会儿,显然他心里也十分的难以取舍,他惦记了那个墓有十年了,而且为了倒那个墓,还想尽了办法拉我这个阴阳先生入伙,如今就因为我一句话,要他就这样放弃目标,肯定不舍得。所以,最后老雷心中取舍了一番之后,便抬头对我说:“小廖,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吗?”

  这话倒把我给问倒了,毕竟我也是听胖子说的十年前的事情,来做的判断,所以把握有没有,还真的下不了断语。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老雷心里根本就不愿意放弃这个事,而我又是刚入伙,又是第一次行动,如果就这样说不要去,肯定会闹个不欢而散,于是想了想,我就说:“到底有没有把握,还得到了地方看过才知道。”

  老雷一听这话,一拍桌子,立马就下了决定:“成,那咱们就走这一趟,如果到了地头上,小廖觉得真没把握,那咱也就只能算了,毕竟什么也没有咱们的命重要。如果到时候觉得有几分把握,那咱们就下去探探,你们觉得如何?”

  老雷虽说这话看起来是在问大家的意见,其实眼光却看向了我,显然是在问我的意见。

  既然入了伙,上了这个贼船,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逼着上这梁山了,于是便干脆的点点头,说:“老雷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干吧!”

  “真不愧是好兄弟!”听到我愿意去跑一趟,老雷顿时大喜,接着就又喊服务员拿来了两瓶白酒……

  接下来自然就是喝酒了,当晚我醉得一塌糊涂,只知道第二天当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了鹤真人的店里,而且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见我起了床,老雷就笑着对我说:“小廖,你这酒量不行呀,不过跟着哥几个好好练练,还是有提高的空间的。”

  我一听,翻了个白眼,喝一次就差点把命给赔上了,谁他妈还敢跟这帮孙子喝酒呀。当下我就说下次别找我喝酒,我是怕了。

  老雷嘿嘿的笑了笑,说那下回就让我少喝一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起昨晚上谈得那件盗墓的事,于是就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老雷说:“明天。”

  “这么快?”我一愣。

  老雷笑呵呵的说革命事业的步伐不能停,说老鹤和胖子已经在外面准备东西去了,今天一天时间能准备好,所以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心想,然怪一起来就没见到鹤真人和胖子,于是就对老雷说,我也得去准备一些东西。然后也就出了门。

  这一天,我直接回了廖家村,去把爷爷曾经用过的法器一股脑全带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胖子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辆破卡车,把所有家伙什都往卡车上一扔,接着我们四个人就开着车出了城。

  据老雷告诉我,我们要去的地方离城有五十多公里,以前那儿有一个镇子,镇子外边有一座小山,叫小坟岭,在小坟岭山下就有一所技校,当初这所技校是我市唯一的一座重点技校,不过十年前文革不久后,就停课了,如今学校早已荒废,当初那所技校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甚至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所学校了。

  我们开着车出了城后不久,接着就全是黄泥路,一坑一洼的路面,极为不好走,把我们几个颠的都快要吐了。

  五十公里的路,愣是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这时,已经近中午了,车子停在了一所学校的操场里。

  人世的变迁,往往不以个人意志而转移,说了很多年的人定胜天,也没见到底把天怎么样了,反而到常常只有随波逐流的份,而无自己掌舵的资格。同样,一个学校的兴废,有的时候也让人意想不到。

  下了车,只见这个学校操场上杂草丛生,围墙也成了一段段有残墙断壁了。这个学校,还有两栋残存的教学楼,屋顶上的瓦长着杂草,常年被雨水浸蚀的墙面也长满了青苔,地上到处都是破瓦片,整个教学校看过去,一片荒凉。

  在这个学校的后面,就是一座荒山,荒山上树木不多,东一棵,西一棵的小树,打眼望去全是杂草,比人还高,那些杂草和荆棘长得极为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