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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大礼”(1 / 2)





  “不是说流了很多血。”

  听到血字,桑野的脸揉了皱,皱了揉,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没事,我昨天有点暴晒中暑,现在已经好了。”

  酒井宴耸耸肩:

  “好吧,那你多喝点去火的茶水,要不然,下次我再和你出去,你晕倒怎么办?”

  “不会的。”

  回答干脆利索,比撒谎都来得真诚。酒井宴想笑又不能笑,只能看点观察别的地方来转移自己注意力。

  比如他头上翘起的呆毛。

  她靠近,戏谑拨弄他头上那股头发:

  “最好是这样,到时候,”酒井宴意有所指,“你可别不行。”

  不行?桑野抿唇,小声反驳,轻的像薄薄月光:

  “我没有不行。”

  酒井宴故意忽略:

  “行了,那谁有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

  他摇头:

  “没有,只是说让你去看。”

  *

  饭毕,酒井宴磨蹭好一会才出了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放到办公室,那就是板上钉钉,没有谁敢碰。她不着急,这种态度也传染给桑野。

  路上,他还带她转了一圈寨子新开辟的花园。

  等到真的到办公室门外,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我就不进去了,门口等你。如果东西太重,你就叫我,我进去帮你。”

  桑野很有分寸,这让酒井宴少费了许多思量,她本来还想自己要怎样表达比较合适。

  没想到,桑野远比她想的要上道。把所有可能性和为难的点都替她想到了。

  酒井宴不用为难,语气较方才更为轻松:

  “行,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