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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1 / 2)





  几人先是互相做了自我介绍,班茗这才知道雅典娜在现实世界里的名字叫李一,简单粗暴,令人印象深刻。

  另外六个人里只有两个老玩家,一个是班茗身边叫胡蝶的女孩,另外一个是叫徐浩的年轻程序员。

  班茗先把自己车厢里小女孩的事情讲了出来,隐瞒下小女孩知晓众人身份的嫌疑,只说那个小女孩不对劲的地方。

  汪婉听跟着道:我邻座是一个抱着包的女人,她有点精神失常,情绪很不稳定,嘴里一直念叨着库尔瓦多隧道和u市。

  李一:我对床是个邋遢的医生,在业界地位很高。

  胡蝶举手:我下铺是个又利落又妖娆的矛盾姐姐,气势很足,看起来不像一般人。

  徐浩挠挠头:我邻座是个带小孩的妈妈,感觉挺普通的,周围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几个新玩家支支吾吾,似乎都不记得自己旁边坐着谁。

  这次的两个老人性格都不像强势的,恐怕这次的主导权只能交给汪婉听了。班茗眨巴着眼睛观察。

  显然汪婉听也看出来了,她笑着接过新玩家吞吞吐吐的形容:没关系,我们记住自己的座位,有时间再去查看就好。

  这次的副本是不定型副本,不像生存型副本一般有严格的人数规定,也不像故事型副本有给线索走套路的npc,难度看运气。汪婉听推推平光眼镜。

  这列火车一共有15节车厢,1到5节是硬座,6节是餐车,7到9节是软卧,10到12节是软座,13、14节是硬座,15节是行李车厢。

  我们现在不知道任务,也没办法制定行动计划,暂定每天早晚七点和下午一点到餐车来碰头。

  一会儿吃完饭回去了,先注意着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有发现的话尽量把消息传递给每个人。汪婉听拍拍手,好啦,晚饭时间到了。

  餐车的就餐时间是七点到八点,选择在餐车吃饭的人不少,车厢里热热闹闹,秩序井然。

  吃过饭,班茗又去十四号车厢转悠了两圈,他总觉得行李车厢有些不对劲,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潜入时机,只好遗憾地回到了自己的车厢。

  班茗刚拉开拉门,一道灼热的视线就落到了他身上,随后一直盯着他转身、关门、上床。

  小女孩的声音有一点失望:你准备睡觉了?

  班茗:才八点呢,看会儿车上的报纸和杂志。

  小女孩再次倒吊下来,颇是苦恼地皱起了眉毛,她盯着班茗悠然自得地打开一本文学杂志投入地阅读,又气鼓了腮帮子:你怎么这么没有紧迫感呢!

  班茗看起来沉浸在杂志里,随口回应:啊?我就来旅个游,要什么紧迫感啊?

  小女孩直瞪他:别看今天晚上这么平静,明天可是会出大事的!你懂不懂,那个什么,防患什么然啊!

  班茗懒洋洋翻了一页杂志,目光就没离开过书页:啊?能出什么大事啊?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小女孩差点气晕,她抓住栏杆轻飘飘落下来,指着班茗鼻子大声表态:我当然什么都知道!

  班茗端着杂志,眼神一点也没分给小女孩:好好好,你什么都知道。

  小女孩磨牙:你看不出来我是鬼魂吗?

  班茗好似吃了一惊,转头看她。

  小女孩得意扬脸:我可是帮了无数你们这样的外来人的小英雄!

  班茗放下杂志,但表情像是还有点疑惑:你帮我们?怎么帮?你为什么能帮我们?

  小女孩舔舔嘴唇,坐到班茗的床沿,放低了声音,又得意又神秘地道:这是一辆无限循环的火车,我已经被我爸爸在行李车厢掐死过无数回了,所以我摸清了这里面的套路,火车上的人死了还能一次次复活,但是你们好像

  小女孩有点不安,压抑着动了动屁股:你们好像死了就是真死了。

  我本来想提醒你们,但是根本说不出口,所以只能隐晦地表达

  小女孩叹气,不过我发现,只要不直接涉及到未来,就不会被制止。

  小女孩的双脚一翘一翘的:就像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世,但是只能在话语里一点点渗透,不能围绕它作为话题。

  因为它也涉及到关键。小女孩凑近班茗耳边,用气声说完之后,很是炫耀地一下又飘回了上铺。

  班茗认真地跟被套路了的小女孩道谢,拾起杂志,一边漫不经心翻页,一边细细思索。

  在行李车厢被掐死行李车厢那个粉色的一节东西,该不会是洋娃娃丢了的辫子吧?班茗皱起眉。

  现在是xx市标准时间20点30分,火车已到达b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尽快下车。广播再次响起。

  快了。小女孩嘟囔了一声。

  班茗皱眉。

  一直到晚上九点,火车才重新发动。

  「叩叩叩」拉门被敲响了。

  这位旅客,请问需要夜间服务吗?

  班茗惊了,他一把扣下杂志,笑眯眯回应:需要

  好嘞。拉门轻盈地滑开,邱童舟穿着乘务员的制服,一个侧身从缝隙里窜进来,又让拉门轻盈地滑上。

  我就猜你要么是厨师要么是乘务员要么是驾驶员。班茗忍不住抖腿。

  我请了病假。邱童舟蹬掉了鞋,躺到班茗对床下铺,和你学的演技,很生动。

  班茗轻哼一声,飞快地把今天的进展跟邱童舟说了一遍,重点放在了在场的某位小姑娘身上。

  小女孩忍啊忍,终于受不了这种似乎她不在场的气氛,开口打断:喂,我就在这里呢!怎么不问我本人啊。

  班茗从下铺探头:你不是没法说出口吗?

  小女孩想起来确实是这样,一时语塞,气鼓鼓转身拿后脑勺对着班茗,自己玩起了洋娃娃。

  班茗长话短说:就是这个女孩和爸爸从始发站上的车,中途被爸爸掐死在了行李车厢,洋娃娃在她挣扎的时候被扯掉了一个辫子。

  如果这个本和波塞冬的本一样也是用疫情为主体的话,那么很可能小女孩腐烂的尸体就是源头。

  邱童舟皱眉:如果是这样,最好的方法就是封锁行李车厢。

  小女孩在上铺不屑地哼了一声。

  班茗抓住了她的情绪,推测道:也许是她的尸体已经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充足的证据去封锁行李车厢。

  小女孩没有再出声,估计差不多是这样。

  不管怎么样,我先去一趟行李车厢,把那个辫子拿出去。邱童舟又起身穿上鞋,套上了手套。

  班茗也是这个想法,目送邱童舟出了车厢。

  邱童舟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先是关上了拉门,方才开口:辫子已经不在了,不知道被谁拿走扔掉了。

  小女孩反应最大,她一个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竟然又晚了吗!这回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