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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校长这个月的事情总结完后,开口道:接下来我要说几件重要的事情。

  首先,上周代表我校参加省高中运动联赛的同学们,夺得了8块金牌、9块银牌和9块铜牌的好成绩!

  顿时爆起一阵掌声,夹杂着不少人大喊司念的声音。

  叶止还在找人群中的司念呢,突然被点到了名。

  傅以匪、叶止同学请上台。

  叶止茫然地抬头,被卓学硬拉到台上。

  薛校长笑出一脸褶子,把砂锅店发生的事大概地讲了一遍,接着激动地说:现在,陈女士要为他们送上锦旗。

  砂锅店的老板娘缓缓地走了上来,怀里抱着一个用木框框住的金边锦旗,锦旗上写着见义勇为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眼夺目。

  薛校长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这个锦旗。

  叶止全程懵逼地站在傅以匪身旁,听着老板娘的夸赞,直到抱着被框起来的锦旗,才回过了神。

  他低头闻了闻木框,有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又有点熟悉。

  拍完了照片,叶止以为能走了,校长却提起了另一件事:他们不仅见义勇为,而且是这次月考的年级第一第二。但是!这两位品学兼优的同学也遭受了校园暴力!**和精神上的。

  苗乐天的脸顿时白了,腿都在抖。

  校长继续说: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正德,这几日,我校老师已经将事情原委查清楚了,某同学用金钱诱惑智体的学生去殴打傅以匪同学和叶止同学,同时在学校里散播谣言,说他们在校外打架、考试作弊等等。

  这位同学,请你在今天早上主动向傅以匪同学和叶止同学道歉!并且写万字检讨交给班主任,其他处分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薛校长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字字铿锵有力,目光缓缓的扫过苗乐天。

  苗乐天已经吓得嘴唇泛白,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们都查出来了。

  虽然没有说出苗乐天的名字,但是一班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甚至边上的班级都有些人知道。

  卧槽,那傻逼是谁啊?笑死我了。

  心疼叶止和傅以匪,太惨了吧。

  好像就是那个人做的。

  叶止看看薛校长宽胖的背影,又瞅瞅傅以匪的脸,心里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竟然跳过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直接是校长出面解决这件事?

  长得也不像,应该不是父子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傅以匪侧了侧身,低头看着叶止,漆黑的眸子里藏着期待。

  你说过的奖励,喜欢吗?

  叶止被太阳晃到眼睛,根本看不清傅以匪的神情,小声道:校长真是赏罚分明啊。

  傅以匪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下面夸自己的话。

  他抿了抿唇,一团寒气袭向慷慨激昂地说着减压的薛校长。

  薛校长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直接收尾: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上课吧。

  回到教室,班长和卜星的座位空着,班里议论纷纷。

  卜星激动地说叶止说:刚才老卓把他们俩叫去谈话了,真是活该!

  肯定被狠狠地骂了,哈哈哈哈想想都爽。

  他的前桌听见这话,转身道歉:对不起,之前误会了你们,我也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卜星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其实吧,我主要是和叶止同学道歉。

  叶止还没来得及开口,卓学就带着班长走了进来。

  班长站到讲台中央,鞠了个躬:对不起大家,我作为一班的班长,没有尽应尽的责任,反而、反而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所以,我在这里辞去班长的职位。

  他讲完话,卓学便正常上课了。

  而苗乐天,直到放学都没有出现。

  叶止把厚重的木框放到傅以匪桌上:这个怎么办?放教室吗?

  傅以匪:你带回家,建木对身体好。

  建木?叶止摸了摸木框,看着上面一圈又一圈的纹路,好奇地问,你认得出来?

  傅以匪点头,这个世界仅剩的建木,着实有些难找。

  建木,沟通天地人神的桥梁,可洗髓伐经,重塑根骨。

  叶止只以为是种普通的木材,开开心心地抱回家。

  刚打开门,身后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

  是我和薛校长说的这件事。

  傅以匪迈出电梯,紧抿着唇,抓住叶止书包的一根带子。

  作者有话要说:

  傅以匪:一天了,你都没夸我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萧律、我要辞职了!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是我和薛校长说的这件事。

  叶止看着傅以匪的神情,试探地说:我猜到了,干的漂亮。

  嗯。

  傅以匪垂下眼,嘴角的弧度一闪即逝,叶止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要进来坐坐么?

  要。

  叶止从鞋柜拿出两双拖鞋,一蓝一红:你要那一双?

  傅以匪毫不犹豫地选了叶止平常穿的那双蓝色拖鞋。

  叶止把书包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卧室和书房,惊讶老妈这个点竟然不在家。

  他从冰箱拿了两盒酸奶,对傅以匪说:要去我房间坐坐么?

  傅以匪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受邀进去。

  叶止的卧室不大,但东西不少,玩具、书、墙角还堆着大大小小的乐器。

  随便坐就好了。叶止把酸奶递给傅以匪,他不介意别人坐自己的床,司念都睡过好几次了。

  傅以匪没有坐到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吃酸奶。

  叶止喝着酸奶,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话说,你之前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是谁啊?我认识吗?

  傅以匪握着勺子的手一顿,缓缓地说:你认识。

  叶止认识的人不多,除了一班的人就剩下几个学校里比较知名的同学,他思来想去,震惊地开口:该不会是许盼盼吧?

  所以你当初拒绝校花是、是欲拒还迎?以退为进?

  想不到你看起来冷冰冰,心机居然这么重!

  叶止的表情变了好几变。

  傅以匪只说了三个字:她不配。

  奥。叶止低下头,努力掩盖唇边的笑意。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爽呢?

  叶止乐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既然不是校花,那还有别人啊!

  所以是谁啊?

  傅以匪抿了抿唇:等你成年,便知道了。

  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