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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食修,以饭服人第73节(1 / 2)





  该剑来的时候,剑来。

  倒是一点儿也不冲突。

  不过比试还是要继续的。

  俞晚在碎了之前那修士的剑以后,那修士就自动被判定出局,从擂台回到了云台;

  周围的其他人也接二连三被打败出局,如今的擂台上,还剩下七十余人。

  俞晚握着玄霜,在仍旧混乱的擂台上东躲西闪,竟是又让她悟出了一点梅花桩的意思来。

  同时她又借助孤独六剑,让其他人近不得身。

  于是等到擂台上只剩下初赛决胜的四十人时,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狼狈,只有俞晚毫发无损。

  ……

  初赛结束,俞晚便也被自动送回了云台。

  之后他们这五组初赛胜出的人还要再经过一轮抽签,决定第二场复赛的出场次序。

  陆棠舟一看到俞晚回来,立马就迎上前去,一脸期待地道,“快给我看看你的剑!”

  俞晚似有些心不在焉,她极随意地召出玄霜剑,递到陆棠舟手上,然后就开始在云台上到处张望,像是在找人。

  陆棠舟拿着玄霜,只一心沉浸在了这把剑身薄如蝉翼、又有流光萦绕的漂亮神兵上,然而这剑看似轻薄,拿在手中却好像极重。

  她才刚拿了一会儿就开始吃力,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道从手臂一直传到全身,不得不将玄霜还给俞晚,同时又不忘奇道,“这把剑这么重,你一直拿了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然而一抬头,却见面前早已没有俞晚。

  她向左右两边看,发现居然连岑逸都不见了,只剩下同样满眼惊叹跃跃欲试想上手比划两下的梅芳若。

  陆棠舟立刻就把玄霜往梅芳若手边一递。

  等她解救了自己的手,接着便问,“俞晚呢?他们去哪儿了?”

  梅芳若猝不及防接了剑,闻言也跟着抬头往身边看,瞬间也变得茫然起来,“刚才不是还在……”

  然后下一刻他就觉得手里的剑沉的一直把他往地上压,不禁也诧异道,“俞道友居然能舞动这么重的剑?”

  然后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陆棠舟一脸复杂的总结,“不愧是食修,剑都离身这么久了,她居然一点儿都不担心……”

  “不像我们剑修,”梅芳若感同身受,“剑就是命,一刻也不能离开视线。”

  ……

  俞晚在陆续朝着云台外面走的修士里,终于看到了被她拍碎了剑的修士。

  她连忙快走了几步,在走到距离那修士不远处的时候,岑逸也从后面赶了上来。

  “你在找谁?”

  俞晚叹了一口气,“我拍碎了那位道友的剑,过来找他道个歉,看看这个事儿要怎么赔。”

  不远处那修士也看到了俞晚,他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碎剑支配的恐惧,瞬间一脸惊恐,掉头猛走。

  “道友!道友留步!”俞晚连忙追上去。

  “你、你还要干嘛?”

  那黄衣黑帽的修士见自己躲不掉了,下意识抬手护在身前,“我的剑都被你碎了,你还要怎么样?我、我下次不拿剑晃你了还不行吗?”

  听他这么说,俞晚也愣住了,又在注意到他的衣着以后,瞬间想了起来,“道友是狄二宗的高徒吧?”

  那修士更害怕了,眼看着就要哭了,“你还要找我们宗主告状吗?”

  “道友误会了……”

  俞晚心情复杂地看着他,“适才我不慎碎了道友的剑,如今便是来向道友道歉的,需要如何赔偿,你只管说,我一定照办。”

  那修士半信半疑,“真、真的?”

  “真的。”俞晚点头。

  那修士这才松了一口气,“赔偿就不用了,我们宗里还有不少这样的剑,回头再拿一把就是了。”

  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只要你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我就放心了。”

  俞晚:“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那修士:“说来惭愧,我那把剑上……不小心粘上了一张春泥护花符,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你穿的白衣,沾上泥点子什么的不好洗……”

  又连忙解释,“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的!那张春泥护花符,我本来是准备留着等回去种花的,刚刚上场的时候太紧张了,没放好……”

  说着说着,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是狄二宗的?我还以为我们宗存在感特别低呢——”

  俞晚缓缓道,“我和你们宗里的阿松算是旧识。”

  “原来是松哥的朋友啊!”

  那修士瞬间就不紧张了,“松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小草的朋友,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刚才误会一场,咱们就翻篇儿吧!”

  他哥俩好似的就要拍拍俞晚的肩膀,然而才一伸出手,忽然就感觉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