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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猫生巅峰

  师兄我不需要。

  沉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单榕打断, 这就是你需要的东西。

  单榕的语气一本正经,可配上了一副仿佛在做贼一般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小瓷瓶虽然和单榕平时的药瓶差不了太多,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差别其实很大, 尤其是上面的花纹,比其他的瓶子要单纯很多。

  沉尧就算不用打开知道这里面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这里面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必要。

  虽然沉尧不明白单榕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药, 但这并不妨碍他拒绝单榕。

  师兄,你想多了。沉尧语气无奈,但显然单榕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多此一举,只当是沉尧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脸皮薄害羞罢了。

  多大点事, 师兄难道还会不懂吗?单榕一副你不用解释, 我都明白的表情, 意味深长地看着沉尧,这些都是其他人托我帮忙做的,毕竟我们无定宗穷, 需要发展一点副业。

  沉尧很清楚这个误会是暂时解不开了,与其让单榕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发展下去, 干脆找点别的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比如说他还丢在储物戒中的花颉。

  如果不是因为单榕一直追着他和白溪的事情,让沉尧不得不做点别的来让单榕闭嘴的话, 他其实早就忘了这个被丢在储物戒中的人了。

  沉尧在储物戒中找了找, 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个装着花颉的戒指,微微蹙眉,非常嫌弃地丢到了单榕的手边。

  这是什么?单榕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沉尧之前用的那个储物戒, 他低头看了一眼沉尧的手指,这才意识到沉尧这趟出门还换了他带了很多年的储物戒。

  单榕觉得这个新的戒指好像挺眼熟,可是却怎么都没想起来他在哪里见过。

  不过沉尧的储物戒大多都是他和危鸣送的,只不过沉尧从来都不拿出来用罢了,这可能也是其中的一个吧。

  单榕没有多想,抬起头等待沉尧的解释。

  去残阳秘境的弟子应该有一个伤亡记录吧。沉尧没有立马回答单榕问题,而是反问道。

  单榕点了点头,调出了之前的记录看了一眼:有一个叫花颉的弟子没有在秘境关闭之前出来,之后证实魂灯已经熄灭了。

  提到这个名字,单榕不禁顿了一下:他魂灯熄灭的时间和你是一样的。

  沉尧扬了扬下巴,示意单榕查看一下戒指中的情况。

  单榕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伸出一缕神识探进的戒指中,里面的场景让他不禁变了脸色。

  他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储物戒中的花颉看起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但对于单榕来说不过就是动动手的功夫,并不是没有可能,他惊奇的是这个已经对外公布魂灯熄灭死亡的弟子竟然会出现在了沉尧的身边。

  沉尧简单地解释一下,他们在残阳秘境碰到魔尊的事情,以及之后在宁水岛的经历,只不过模糊了其中关于白溪就是妖王蛋的部分。

  宁水岛的时间流逝与外界不同,魂灯应该是受到了它的影响所以才会熄灭。沉尧说道。

  单榕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他手指在桌面上摩擦,

  那你知道白溪魂灯熄灭的事情吗?

  沉尧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眸子问道:怎么了?

  自从上次开邳城驱魔的时候他就开始失踪,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师兄发现你的魂灯熄灭的时候才察觉到他的魂灯也没有了。说这话的时候,单榕的脸上多少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挺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听着单榕的话,沉尧目光幽深地望着他,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单榕一回神就对上了沉尧的眼睛,顿时愣了一下,你

  沉尧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把所有的话都藏在了眼睛中。

  单榕低头错开他的目光,正好瞧见了沉尧手上的储物戒,灵光一闪,突然就想起来了他是在何处见过。

  西西脖子上有一个同系列的储物项链,当时他们看见西西遇险就是通过他项链中的结界!

  单榕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似乎突然见就明白了点什么。

  沉尧和白溪同时熄灭的魂灯,沉尧和西西同样材质的储物仙器,唯独有一个可能性能够解释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

  西西是

  单榕的话被沉尧的一个眼神近回了肚子里,不过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并没有错。

  单榕不禁有些心酸,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猪仔终于学会拱别人家的白菜了不对,他拱的还是自家的白菜,而且居然为了白菜开始凶他了。

  看到现在的沉尧,单榕虽然忍不住在心中啧啧,但更多的还是替他高兴。

  沉尧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已经远远超过了单榕的想象,不过他也很清楚这件事情说出来,无论是对沉尧还是对白溪都是致命伤害,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们没有完全成长起来之前,不要暴露事情的真相。

  单榕叹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这件事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若是单纯的只是师徒相恋,那不过就是违背伦理而已,修真界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单榕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可白溪毕竟还是妖族的人,而且他听沉尧的意思,白溪在妖族的地位恐怕还不简单。

  单榕顿时觉得头疼了,要知道沉尧和妖族之间本来就有无法解决的矛盾,现在沉尧又把人家族里的宝贝小白菜拐走了,这下无定宗和妖族的关系恐怕是永远好不了了。

  单榕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沉尧的脸色,比起他的操心,沉尧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担忧。

  沉尧当然没有单榕的担心,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单榕知道这件事罢了,他相信单榕其中的利弊,一定可以魂灯的事情处理好的,至于妖族的事情他能处理好一个银钩狮,就能处理好整个妖族。

  师兄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沉尧看了眼时间,起身对单榕说道。

  单榕的眼下的确还有一层淡淡地青黑,都是这段时间过于担心的结果,他并没有提出要继续留下来,回去休息是一回事,他很清楚沉尧还要去处理里间的那个小朋友。

  沉尧推开门将单榕送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躺在雪地里被下了禁言术满脸痛苦的楮子煜。

  沉尧顺手解开了他的禁言术,在楮子煜开口之前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他淡淡地瞥了楮子煜一眼,虽然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力度,但对于楮子煜的威慑力却丝毫不减。

  不敢再说话的楮子煜立马老实地闭嘴,虽然不敢在沉尧的面前开口,但他的心思却始终活络。

  他今天还没有见过西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呢?

  不过楮子煜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沉尧的面前露出这种想法,乖巧地跟在单榕等身后离开了御虚峰。

  送走了师兄弟之后,沉尧才返回到了白溪所在的里间。

  方才单榕他猜测其实并没有错,他的那句话着实不是说给他师兄听的,他想要让白溪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按照沉尧对白溪的了解,不管他对白溪怎样的好,这孩子都不会往他想要的那个方向去考虑。只要他一直不点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永远都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沉尧的手放在门边,忍不住开始想象刚才一直在偷听到白溪会是怎样的反应。

  高兴?逃避?还是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