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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2 / 2)

  白溪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沉尧,后者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沉尧应该是和这几个字没有什么关系吧?白溪不太确定地想,可是除了沉尧之外,白溪想不明白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做出这种事情了。

  可能是因为当时给她们的通行令上写了我的名字,所以误会了吧。沉尧脸不红气不喘,没有半点犹豫地编道。

  白溪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就在沉尧以为自己的谎言要被识破的时候,小猫突然义愤填膺的一拍爪子,愤愤道:一定是这样的!

  沉尧按捺住眼中的笑意,心脏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这车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又好骗的小傻子。

  无论经历了什么,白溪都还像是当初一样,白纸似的干净纯粹。

  沉尧伸手摸了摸白溪,把它从头到尾的毛都揉了一遍,果不其然收到了白溪毫不留情的一爪子。

  喵!

  光天化日之下,不要动手动脚的。

  沉尧眼中含着笑意望着白溪,小家伙只需要继续没心没肺就好,其他的事情就由他来处理。

  换衣服吗?沉尧问道:我们准备出门了。

  在光|溜|溜地出门和穿一件仿佛被打了标签的衣服之间,白溪很没骨气地选择了一副。

  虽然挑剔,但他还是最后选出来了一件,瘫成猫饼理直气壮地接受沉尧的服务。

  沉尧自然没有意见,给小猫穿衣服再他看来也是能和白溪亲密接触的方式之一,更何况沉尧很清楚白溪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能力,离了他这就是个生活能力为零的小傻猫。

  然而就在他正准备帮白溪穿上衣服的时候,沉尧手上的动作突然断了一下。

  白溪顺着沉尧的目光朝着床上看去,心中顿时了然。

  最近他刚才为了选出一件合适的衣服,把沉尧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都弄得一团糟,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说这的确是一件不可忍耐的事情。

  下一秒,白溪便听见沉尧说道:我先去把其他的衣服放好。

  已经猜到这个发展的白溪并没有多想,仍然保持着液体的形状瘫在床上等待沉尧回来。

  只不过沉尧的动作比白溪想象得慢了一点,本以为沉尧很快就能弄好出来,却没想到沉尧一去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白溪已经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时,沉尧才走了出来。

  对上白溪指责的目光,沉尧淡定地说道:上次你还弄乱了我储物戒的衣服吧?

  白溪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上次他为了找出一件合适的衣服带走,的确把沉尧的衣服堆弄乱了,如果加上整理那些衣服的时间,那其实沉尧的动作已经算快的了。

  白溪朝着沉尧挪了挪,眼睛悄悄打量沉尧的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白溪的错觉,他总觉得沉尧脸色比他刚刚进门之前显得苍白了很多。

  不过来吗?沉尧声音打断了白溪的思绪,他连忙扑倒了沉尧的身边,乖巧地躺下任由沉尧动作。

  靠近了沉尧之后白溪才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一股明显不属于沉尧的气味传到他的鼻子中。

  白溪在空中吸了两口气,意识到这股味道真的就是从自己周围的位置散发出来。

  这是一股血腥味。

  白溪第一个反应就是沉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受了伤,顿时警惕地抬起头,凶巴巴地把沉尧抓到床上坐下。

  沉尧不明所以,僵硬着身子让白溪动作。

  小猫的爪子把沉尧从上到下地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怎么?沉尧看着白溪的动作,其实心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魔气的事情已经越来越无法受控了,沉尧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彻底的沦为它的奴隶。

  和白溪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害怕白溪看出了端倪。沉尧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结局,但是却不想看见白溪为他伤心的样子。

  你受伤了?

  虽然沉尧已经清理了血迹,但却没想到还是瞒不过白溪的嗅觉。

  没有。沉尧说道,怎么了吗?

  白溪动作缓慢地摇摇头,要让沉尧把衣服脱光了让他看看的信念再一次出现在了白溪的脑海中。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反正沉尧不会告诉他真相,伸出爪子继续让沉尧帮他穿衣服。

  虽然时间过去了很长的一段,但白溪的体型却没有任何的变化,所以这些衣服也都还非常合身。

  布料上身的感觉和白溪想象的一样舒适,好不容易等到沉尧帮他穿好了衣服,白溪迫不及待地跳到了镜子前从头到尾把自己打量了一遍。

  不愧是猫猫,真好看啊!

  新衣服既不会太松弛,又不会压塌白溪的绒毛,就连过渡之处都很自然,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奇大无比分外耀眼的沉字的话,白溪会更满意他的新衣服一点。

  他真的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吗?

  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

  走吧。沉尧摸了摸还镜子前扭扭捏捏的白溪,直接把他抱进怀里带走。

  白溪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被沉尧敲了一下脑袋之后便安安心心地靠在他的怀里了。

  不就是衣服羞耻了一点吗?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他是白溪。

  小猫猫很快在心中说服了自己,这才意识到他们走的路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去哪里?白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仰头望着沉尧,等待他的回复。

  去看魂灯。沉尧说道,应该是宁水岛的空间问题导致了魂灯失灵,顺便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异常。

  白溪有些激动地点头,他只在小说里看见过这种记录生命的仪器,真实的还从来没有见过,难免会有些期待。

  两个人很快抵达了魂灯所在的占星塔,大概是因为这里守护着无定宗所有人的生命魂灯,白溪总觉得占星塔自带一种庄重感,就连呼吸重了一点都仿佛是对生命的亵渎。

  白溪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四处打量的时候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

  守在塔前的弟子一看到有人来,顿时保持着高度的戒备,而当他看清来人的脸时,这种戒备达到了最高等级,本命剑顿时出鞘。

  白溪甚至能看见守塔弟子头地上呜哇呜哇闪着红灯的警报器,忍不住躲在沉尧怀里埋着头笑。

  沉尧不知道他的猫又脑补出来了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他敲了敲小猫的脑袋,示意他收敛一点。

  对面的弟子看见沉尧的这个动作,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本命剑对准沉尧。

  那日仙尊魂灯熄灭,天地异象,再加上魔尊的挑衅,全无定宗的弟子都知道了沉尧仙尊已逝的消息,现在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和沉尧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怎么看都是个低级阴谋。

  更何况,这人根本就不了解沉尧。

  守塔的仙尊弟子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副誓死护卫占星塔的模样。

  仙尊怎么可能养猫?

  全修真界都知道沉尧仙尊最讨厌弱小的存在!

  作假之前都不知道查资料。

  然而沉尧并没有理会他,低下头一直在搓揉白溪的尾巴。

  白溪一眼就从这个弟子的眼睛中看出了一股毅然赴死的味道。